肖勇芬兰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讲座 new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肖勇丹麦设计学院授课 new

 
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排球缘 new

小的时候,住在济南的胡同里,对城市没有概念,只记得家门、学校的一亩三分地儿。

很小的朦胧记忆里,《排球女将》将我误导,喜欢上了排球。小鹿纯子的晴空霹雳没练成,只学会了原地翻个跟头。

胡同里,狭小的墙壁比我高大那么许多。也为此砸了好几个过路的大娘大婶,丢了好几个球。爱好就是爱好,把球用网兜吊起来练扣球,冬天把胳膊打得红肿,我高兴...

中学了,一波球友同学经常在山东医学院(现山东医科大学)看球、练球。真的执着,一下课,骑着车子就跑去。女网看来仍然高大,我的个矮我怕谁...天不助我,上了高中。才162cm,总当领队。没有了球场,手就发痒。偶尔球友们约球,比过节还高兴。

上了大学,我长大了。180的个子,兴许有发挥的机会吧。不巧,上学那年,大学男排刚解散。因为数来数去,可以比赛的也就五个人。算了,奉献帮助女排吧。

一失足,91年去了芬兰学习。虽然没有球队,但毕竟可以每周末在芬兰国家奥林匹克体育馆训练。94年由其他国内球友联合组建了芬兰中国留学生男排,还参加了芬兰全国俱乐部联赛。我还为球队设计了标志和T恤衫。当然我们没心思争冠军,友谊第一,比赛第二。球友换了一波又一波,水平不见涨,但热情不减。在紧张的留学生活中,排球伴随我们度过了美好的时光。在赫尔辛基大学生排球四人赛中,我们问鼎了冠军。我写的报道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还发表了。

95年,回到北京,艺术院校的体育就不是长项。每年的全美(院)排球比赛没几场就结束了,又要等来年。不等了,偶尔去凑个队,活动活动。现在,我每星期座火车去天津两次,专门到工大打球-因为有球友从芬兰回来了。真是个忘不了的爱好。

对了,要不在北京成立个“设计师排球队”或找个队搀和搀和,但愿退休前能凑足六个人。喂---有人吗?我有185cm,打得不怎么地,但是主攻。

现在常打球的地是:北京排球训练基地、天津工业大学体育馆
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去学校 new

我所学习的第一个硕士学位课程是设计管理。这是在欧洲刚刚把设计管理概念提出,并导入到设计以及市场及管理中的第一个硕士课程。很巧,我也成了早期接触此课程的第一个中国学生。尽管当时比较小,但我还是怀者极大的兴趣和热情去学习。
给我们上可的有世界著名企业和设计公司的经理、设计家(这也是后来才知道)有荷兰菲利普公司设计总裁Robert Blaich,意大利设计工厂总裁Alberto Alessi,法国设计家Jean,以及来自美国、芬兰、瑞典等国的专家。跨领域、交叉学科的学习扩展了站业的事业,打破了专业界限,让设计与市场更切合。这个课程在欧美也是先导的,现在它已经在国际商业、设计院校中成为新兴学科。
1992 年班里组织赴意大利考察,并参观了著名的设计工厂阿莱西公司。总裁Alberto亲自带领我们师生参观厂区,并破例简单讲解了公司的样品-Philip Stark设计的水壶及其他设计样品。这就是在两年后直至今日倍受设计师和消费者青睐的新产品,尽管当时并不以为然。今天看来,阿莱西的成功极大程度上是其设计册落和设计管理上的成功。设计师的智慧赋予世俗产品崭新的生命。

因为我已经过了开学日期,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到了我要学习的地方——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(Uinversity of Art and Design Helsinki UIAH)。学校的外观并没什么特别的,后来才知道她是原来的一个陶瓷工厂改建的。专业的秘书Aila Laakso女士已在等我,她亲切地介绍我的同学们。有芬兰学生,德国,巴西,哥伦比亚等,还有林铭煌来自台湾,真是个国际化的课程。没想到我是全班年纪最小的。而且他们大多都有工作经验。
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毕业 new

1991.1.30 Yrjo Sotamaa院长接见了我

1994年,我获得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平面设计艺术硕士学位;并获得校委会颁发的杰出毕业设计奖学金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赫尔辛基—一个不大的地方

这是赫尔辛基吗?当我刚到达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,她干净、整洁,富有欧洲典雅的气息。街道上的小楼没给我期待中的首都的感觉。或许这就是她的特色吧。我自问。这显然不是想象中的都市。我问哪里是市中心?回答让我更为纳罕,原来我已到了市中心。这确实是个不大的地方。全市人口50万,加上卫星城市万塔和艾斯堡也不过一百万,但这已经是芬兰全国人口的五分之一了。中央火车站到大学公寓只有五分钟路程。

赫尔辛基概况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驶向赫尔辛基

从莫斯科火车站到芬兰首都赫尔辛基,乘坐的是芬兰的火车,虽不豪华,尚还舒适。再转车到赫尔辛基。刺骨的寒风将我的面孔停滞,好冻啊,零下25度,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冷的天气。在车上遇到了一位常去莫斯科的芬兰商人Kaltala。他是常常来往与芬俄的商人。他非常热情,介绍了许多当地的情况。到了芬俄边境,大家下车稍适休息,等待检查。在芬兰的小咖啡厅,Kaltala先生说:“欢迎你到芬兰,我请你喝芬兰的咖啡!”温馨的清香淡漠了旅途的辛苦,我也感受到这是一个生疏的世界。

跨越了东方与西方。这9000 公里不止是地域上的跨越,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。

1991.1.28,火车虽然到了终点,但赫尔辛基不是终点,她对我意味着是另一个新的起点。

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换车莫斯科

在莫斯科的列宁格勒火车站需要换车了,母亲烙的爱吃的甜饼已经消化殆尽。奇怪的俄文字母(好象是印反的拉丁字母)让自己心理上紧张。大厅里踅摸着找到了餐厅,肚子塌实心也算是塌实了。

看到了理发厅,琢磨着也该休整一下形象了,尽管头发不长。但是沟通产生了困难。她压根儿不懂我讲的是英语还是国语。好了,我拿出纸和笔,画了正面图和侧面图。她笑了,事儿办了。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视觉传达是国际性的语言。尽管技术欠佳(也可能我的头型与她熟悉的有差异)但也只有两卢布(当时合人民币不到一元钱)我还是一股脑地把会的俄文都交给了她:
Halashao,Sibasiba,Dasweidainie,Dawalishi.好,谢谢!同志,再见!

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圣彼德堡冬宫前

走出国门的列车在中蒙边境换列车车轮,因为中国与蒙、俄的车轨宽度不同,大家要先下车。看来中国还没有与世界接轨,因为宽度不一样。据说也是战争时期为阻止敌人入侵的考虑。

中国的列车还算舒适,只是蒙古的戈壁,西伯利亚的森林就同静止的画面一般在列车的窗户中移动。同车的人怀着不同的目的注视着窗外,有去俄罗斯的倒爷,有去欧洲其他国家的中外学生,还有经欧洲要去非洲的“马克 萝卜”。五天六夜过去了,宏伟的莫斯科就在眼前。



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出国

不知怎么了,我有了出国学习的念头。那是在1990年,跟着两个美国的外教学习英语。的确觉得有很多东西想知道,那只有自己去尝试。

记得十年前的冬天,天很冷。那天父亲和张滨送我到北京火车站。踏上了去往欧洲莫斯科的列车。就在1991年1 月24日,就在挥手间离别了亲人和家乡。怀着求学的梦想,自费到芬兰留学。这使我成为成千上万的中国留学生中的一员。
我很幸运,通过自己的努力,被芬兰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入取。没有关系,没有钱,,唯一拥有的就是求知的欲望和执着的信念。还算顺利,亲朋好友的赞助和支持下,凑足了担保金。实现了一次梦想成真的经历。



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大学时光

我以英语40分的高分考入山东工艺美术学院,许多老师的有益教诲对我永生难忘。那个时候真的搞不清设计为何物,工艺美术的概念根深蒂固。改革开放的浪潮无法抵挡,设计的发展开始蓬勃高涨。

从大二开始对英语产生浓厚的兴趣,并积极寻求机会学习,山东理工大学的phili对我有极大的帮助。很快英语有了较大的长进,熟谙了26个字母。后在校方和兄弟院校团体的支持下,创办了英语协会。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少年时代

在过去喜欢书法、绘画,从小得到舅父书法家耿彬的熏陶和教导。的确受到艺术早期熏陶。

考上了济南二中,后上了济南第三职业高中(原62中美术专业)。
期间得到许多艺术家的帮助和教训。先山东大学的张乐毅老师,山东师范大学的朱刚老师,山东科技出版社的史速建老师,明天出版社的杨宇老师等,都对我在专业上有了进一步的指引。
 
     
 
    
 
 童年

-这是父亲在我上山东大学(附属幼儿园)时的照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