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吧 new

在这个物欲横流飞速发展的社会,我更喜欢朴素而且平实的非物质化生活,旅游是很快乐的事情,你可以摆脱和接近世俗,面对新鲜的属于和不属于你的不一样的世界。眼界可以开阔视野,增加对异样文化的了解。

能有机会与学生下乡也很有意思。可能以后机会少了。这些年,去了大约四十多个国家。参加会议和展览是个很好的学习和提高的方式,尽管成本比较高。许多前辈、优秀的设计师和爱好学习的学生都给我很多鼓励和支持,我也很感谢他们给我学习的机会。品格与艺术境界应当是合格设计师的生命。

    
 
     
 
 

工作 new

 

时间过得飞快,一年一年,一届一届的毕业生离去了。除了岁月的推移,没有什么大的变化。从王府井到二厂到望京的新校区。远离了喧嚣,心思会更加平静。对什么也看得不那么重了,甚至无所谓了。当看到学生的进步,会为之高兴;当教师节,总会有来自学生的问候,这其实就是幸福。

从1996年,有机会帮助《艺术与设计》组稿做编委,2001-2003做了特邀主编。杂志从开始的2000本发行到目前的接近50000本,成为畅销的设计杂志。2002年当选优秀教师。但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事情。

2001年,美院迁入新的校址。作为第七工作室的主持,它给了我更多的压力和强化了责任心。当你全身心地投入工作,试图做得更好。当然不这么容易。

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所谓“公平与公正”,或许只有字典上能找到它们的应有定义。这个社会,象中关村的盗版光盘,投机与假冒伪劣盛行,不过早就见怪不怪了,但也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初衷和信仰。

当认真对待每个事情就不求他/她的回报,所以也无须奢望。尽力去传播设计,帮助别人。面对世俗,无须哗众取宠。做一个合格的老师,做好设计,做能做的事把它做好就好了。

做本好杂志、做个教师,两个愿望算是实现了。还有一个,看看再说了…

    
 
    
回国 new

1995.7.13号,我回到祖国。8.1日我就迫不及待地赶到在王府井的中央美院校址。与我同时报到的还有好几位同事。没想到设计系仅仅有一间小办公室。在北京,举目无亲,我只带了一把在芬来买回的椅子。后来到了二厂的中转校园,一呆就是六年。2001年搬到了现在的望京。怀着单纯的憧憬与希望,教师职业就这样开始了。

刚上第一节课,是95级大专班,当时感到非常紧张(尽管不能让同学看出来)。后来发现他们基础很不好,我就决定加课,周末和晚上坐公共汽车要五十分钟。但是看到他们的进步,深感欣慰。那两年,我很累。没有几个老师,从排课到上课到教材准备,对于没有教学经验的我从头开始。最多的时候,一学期我上了18周课程,包括同时交叉的课程。我也记得第一个月的工资是232人民币。我知道,这些不重要,我只是想努力把工作做好。
毕业、教学、设计等等,时间飞逝。世界和世道变化快。
时间让我了解的社会、北京、和人。

左图是2000年与98平面下乡到西部拍摄的。

有时候,在学校工作是乐趣也是痛苦。我想自己还算用功。因为总是在夜晚剩下的只有我。我不太爱热闹,或者去酒巴。学校的良好设施也为学习提供了良好条件。当然,每个星期我都会找老师看我的新作,因为我知道,没人管你,一切凭自觉。我越来越不喜欢以前的作品了,看来有进步了。

   
 
     

我的同学 new

 

多少年过去了,他们中有的在公司任教,有的从事职业设计工作,足迹遍及世界各地。我想当时的教育和国际化的教学氛围对每个人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。而对于来自东方的学生,文化的差异更促使思想的变化。但对我来讲,是排除一切困难,努力去学习。

     
 
          
 
 
 

小欧洲、大世界 new

 

欧洲的历史和文化以及现代设计充满着永恒的魅力。几百年来的老城市似乎静止在历史的画面。西欧和北欧的现代设计带领着欧洲现代文明的发展。于是我总想去身临其境,去体验感受不同文化艺术的美丽。

92年第一次去了法国和捷克,卢浮宫里大师的作品给我的震撼唤起学画时对他们的崇敬和神往。然而,除了心潮澎湃,我更无法抑制对现代文化设计的神往。建筑、平面、广告,这些我们身边的事物在不同国度有其独到的语言。

93和94年,我分别花了一个月和三个月去周游欧洲。在当时经济拮据的情况下,还是毅然借钱出游。因为我知道阅历与眼界对于做设计的来讲是金钱换不来的,当然这要将来打工来补偿。
不像现在的申根签证,一证欧洲通。当时仅仅23个国家的签证费用就花了约6000人民币。这要我好好计划行程、路线。欧洲火车通票还是非常方便,尽管价格不菲。

这让我收益很大,排了3500张幻灯片,足迹从挪威北极圈的Tromse到希腊最南端,东到土尔其伊斯坦布尔,西到爱尔兰的科克。广交朋友、也锻炼了独立的能力。尽管也经历了艰苦,还好,健康地活着回来了。

 

 

 

 

去学校 new

 

我所学习的第一个硕士学位课程是设计管理。这是在欧洲刚刚把设计管理概念提出,并导入到设计以及市场及管理中的第一个硕士课程。很巧,我也成了早期接触此课程的第一个中国学生。尽管当时比较小,但我还是怀者极大的兴趣和热情去学习。
给我们上可的有世界著名企业和设计公司的经理、设计家(这也是后来才知道)有荷兰菲利普公司设计总裁Robert Blaich,意大利设计工厂总裁Alberto Alessi,法国设计家Jean,以及来自美国、芬兰、瑞典等国的专家。跨领域、交叉学科的学习扩展了站业的事业,打破了专业界限,让设计与市场更切合。这个课程在欧美也是先导的,现在它已经在国际商业、设计院校中成为新兴学科。
1992 年班里组织赴意大利考察,并参观了著名的设计工厂阿莱西公司。总裁Alberto亲自带领我们师生参观厂区,并破例简单讲解了公司的样品-Philip Stark设计的水壶及其他设计样品。这就是在两年后直至今日倍受设计师和消费者青睐的新产品,尽管当时并不以为然。今天看来,阿莱西的成功极大程度上是其设计册落和设计管理上的成功。设计师的智慧赋予世俗产品崭新的生命。

因为我已经过了开学日期,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到了我要学习的地方——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(Uinversity of Art and Design Helsinki UIAH)。学校的外观并没什么特别的,后来才知道她是原来的一个陶瓷工厂改建的。专业的秘书Aila Laakso女士已在等我,她亲切地介绍我的同学们。有芬兰学生,德国,巴西,哥伦比亚等,还有林铭煌来自台湾,真是个国际化的课程。没想到我是全班年纪最小的。而且他们大多都有工作经验。

     
 
    
 
 毕业 new

1991.1.30 Yrjo Sotamaa院长接见了我

1994年,我获得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平面设计艺术硕士学位;并获得校委会颁发的杰出毕业设计奖学金
     
 
    
 
 赫尔辛基—一个不大的地方

这是赫尔辛基吗?当我刚到达赫尔辛基中央火车站,她干净、整洁,富有欧洲典雅的气息。街道上的小楼没给我期待中的首都的感觉。或许这就是她的特色吧。我自问。这显然不是想象中的都市。我问哪里是市中心?回答让我更为纳罕,原来我已到了市中心。这确实是个不大的地方。全市人口50万,加上卫星城市万塔和艾斯堡也不过一百万,但这已经是芬兰全国人口的五分之一了。中央火车站到大学公寓只有五分钟路程。

赫尔辛基概况
     
 
    
 
 

驶向赫尔辛基

从莫斯科火车站到芬兰首都赫尔辛基,乘坐的是芬兰的火车,虽不豪华,尚还舒适。再转车到赫尔辛基。刺骨的寒风将我的面孔停滞,好冻啊,零下25度,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冷的天气。在车上遇到了一位常去莫斯科的芬兰商人Kaltala。他是常常来往与芬俄的商人。他非常热情,介绍了许多当地的情况。到了芬俄边境,大家下车稍适休息,等待检查。在芬兰的小咖啡厅,Kaltala先生说:“欢迎你到芬兰,我请你喝芬兰的咖啡!”温馨的清香淡漠了旅途的辛苦,我也感受到这是一个生疏的世界。

跨越了东方与西方。这9000 公里不止是地域上的跨越,更是人生的一个转折。

1991.1.28,火车虽然到了终点,但赫尔辛基不是终点,她对我意味着是另一个新的起点。


 
     
 
    
 
 换车莫斯科

在莫斯科的列宁格勒火车站需要换车了,母亲烙的爱吃的甜饼已经消化殆尽。奇怪的俄文字母(好象是印反的拉丁字母)让自己心理上紧张。大厅里踅摸着找到了餐厅,肚子塌实心也算是塌实了。

看到了理发厅,琢磨着也该休整一下形象了,尽管头发不长。但是沟通产生了困难。她压根儿不懂我讲的是英语还是国语。好了,我拿出纸和笔,画了正面图和侧面图。她笑了,事儿办了。我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视觉传达是国际性的语言。尽管技术欠佳(也可能我的头型与她熟悉的有差异)但也只有两卢布(当时合人民币不到一元钱)我还是一股脑地把会的俄文都交给了她:
Halashao,Sibasiba,Dasweidainie,Dawalishi.好,谢谢!同志,再见!


 
     
 
    
 
 圣彼德堡冬宫前

走出国门的列车在中蒙边境换列车车轮,因为中国与蒙、俄的车轨宽度不同,大家要先下车。看来中国还没有与世界接轨,因为宽度不一样。据说也是战争时期为阻止敌人入侵的考虑。

中国的列车还算舒适,只是蒙古的戈壁,西伯利亚的森林就同静止的画面一般在列车的窗户中移动。同车的人怀着不同的目的注视着窗外,有去俄罗斯的倒爷,有去欧洲其他国家的中外学生,还有经欧洲要去非洲的“马克 萝卜”。五天六夜过去了,宏伟的莫斯科就在眼前。




 
     
 
    
 
 出国

不知怎么了,我有了出国学习的念头。那是在1990年,跟着两个美国的外教学习英语。的确觉得有很多东西想知道,那只有自己去尝试。

记得十年前的冬天,天很冷。那天父亲和张滨送我到北京火车站。踏上了去往欧洲莫斯科的列车。就在1991年1 月24日,就在挥手间离别了亲人和家乡。怀着求学的梦想,自费到芬兰留学。这使我成为成千上万的中国留学生中的一员。
我很幸运,通过自己的努力,被芬兰赫尔辛基艺术设计大学入取。没有关系,没有钱,,唯一拥有的就是求知的欲望和执着的信念。还算顺利,亲朋好友的赞助和支持下,凑足了担保金。实现了一次梦想成真的经历。




 
     
 
    
 
 大学时光

我以英语40分的高分考入山东工艺美术学院,许多老师的有益教诲对我永生难忘。那个时候真的搞不清设计为何物,工艺美术的概念根深蒂固。改革开放的浪潮无法抵挡,设计的发展开始蓬勃高涨。

从大二开始对英语产生浓厚的兴趣,并积极寻求机会学习,山东理工大学的phili对我有极大的帮助。很快英语有了较大的长进,熟谙了26个字母。后在校方和兄弟院校团体的支持下,创办了英语协会。
 
     
 
    
 
 少年时代

在过去喜欢书法、绘画,从小得到舅父书法家耿彬的熏陶和教导。的确受到艺术早期熏陶。

考上了济南二中,后上了济南第三职业高中(原62中美术专业)。
期间得到许多艺术家的帮助和教训。先山东大学的张乐毅老师,山东师范大学的朱刚老师,山东科技出版社的史速建老师,明天出版社的杨宇老师等,都对我在专业上有了进一步的指引。
 
     
 
    
 
 童年

这是父亲在我上山东大学附属幼儿园时为我拍的照片